“但是，我们之中出现了一个叛徒。”罗永泽抢过话语权，准备再呛一手无恨老贼。
“啊？你的意思是，我们高层里出了个叛徒？”宋佳杨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。
不会吧，他这么快就被人看破了？
“对的！”罗永泽怒目圆睁，狠狠瞪了一眼手机的摄像头。
“是谁那么大胆？”夏无恨一拍桌子，他的满腔怒火一如当年在白以歌面前承诺要替她母亲申冤。
“说的就是你，夏无恨教授。”罗永泽此话一出，一直担惊受怕的宋佳杨便长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老夫？怎么可能是叛徒！一派胡言！”夏无恨听了这话，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。
“就是你，我可没有弄错。四大红袍布道者中，只有您独一份呢，从不参加早会，从不向人们布道，从不吸纳教徒入会，我看你是心里有鬼！”原来教会也搞指标这一套的嘛…
用着神经调整仪偷听的沈宴不禁偷笑。
“对了，我有个问题，我为什么现在也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了？”白以歌这才反应过来，小声询问着懂行的沈宴，怕不是这教会中真有邪门歪道吧？
“别担心，你能获得这样的能力全凭自己，还记得你跟心灵操纵魔的第一次交手吗？”沈宴循循善诱。
“你不说我还忘了，那次志愿者暴动事件原则上跟夏无恨脱不了干系。”白以歌说起这事儿就来气，BK总部因为此事损失惨重。
“说不定夏无恨在总部鼓动志愿者暴动的行为只是Q市如今所发生的事情的预演。”沈宴大胆猜测。
“不过这跟我获得读心的能力有直接关系吗？”白以歌又把话题说了回来。
“有，而且可能是有很大关系。当然目前这还是我的猜测，没有做过大量的实验，我不能肯定自己的猜测是百分百正确的…”沈宴说出的话非常严谨。
“你说。”白以歌倒想听听沈宴有什么推测。
“条件一，你父亲给你做过异质化手术；条件二，你有大量时间接触过心灵操纵魔；条件三，新教总部的装饰用了大量的墨玉…”沈宴掰着手指头给白以歌分析。
“这又说明不了什么。”白以歌不懂。
沈宴沉默良久，还是把这个可怖的推测告诉白以歌：“说明可能你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了异魔。”
“What？”白以歌的下巴都掉了下来，“怎么可能呢？”
“你别急，这还只是我的推测。”沈宴没说第二种可能性。
“你也说只是某种程度上，对吧！”白以歌在这件事上难得地乐观了起来，“我还有爸妈没找到呢…怎么可能就这么死在这里…这样我不会甘心的。”
白以歌的眼神在闪烁，眼眶微红，“可以抱我一下嘛？我突然有点接受不了。”
沈宴没回话，一把搂住了白以歌。
白以歌很自然地把下巴靠在了沈宴的肩上。
一股安全感油然而生。
“想哭就哭吧，你可以不用在我面前装作坚强的。”沈宴的话音刚落，白以歌的眼泪就掉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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