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那老贼能跨媒介听到我们的心灵交流？”白以歌这话直接用嘴轻声问了出来。
“我还没搞清楚心灵交流的原理。”沈宴几乎是在动口型，“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心灵交流类似于无线电通信，同一波频的交流能够被所有‘电台’接收，看样子那老贼的心灵交流能力应该在其他三个红袍人之上。”
“你说他们是怎样复刻出心灵操纵魔的能力的？心灵操纵魔之前被抓去跟薛青山的表哥住一起，会不会就在这个时间段他们利用‘自主研发’的神经调整仪成功模仿了它的能力了呢？”白以歌大胆猜测。
“你的猜测也是我的所想，只是我初步估计了一下Q市能读心的人数，这个人数根本不正常。”沈宴觉得匪夷所思。
“听你的意思，神经调整仪目前还是限量的？”白以歌抓住了关键。
“可以肯定的是那老贼在这个领域先我一步，但是我一直在思考他是怎么获得那么多原材料的。大规模植入神经调整仪需要大量的墨玉作为原材料…”沈宴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。
夏无恨那老贼是老裁缝了，当初偷白莱的异质化手术资料，现在又抄袭了沈宴的神经调整仪图纸。
问题是夏无恨到底是怎么大量产出神经调整仪的。
“墨玉？”白以歌对这个名字感到异常熟悉。
“那好像在我妈的小说里被提到过。”白以歌思来想去，只想到了这。
“你妈妈能提到墨玉这两个字也不奇怪，因为当年她在考古发现仍有生命体征的异魔的同时，也注意到附近有神秘矿藏。拿去一分析，发现这种矿物里蕴含着神秘物质，目前被命名为暗物质。”沈宴将墨玉的渊源一五一十地跟白以歌讲清楚了。
“暗物质？”白以歌记得这三个字没在妈妈的小说里出现过。
不过也不奇怪，毕竟苏星河发现异魔没多久，就被认定是学术造假，她早早地就“自愿”改行写小说了，她不知道学术界的最新发现也是正常的。
“就目前发现，暗物质只在墨玉和异魔体内存在。”沈宴透露了点关键信息。
“那我大概知道墨玉为什么是神经调整仪的核心物质了…”白以歌大胆猜想，“所以我们的问题变成了那老贼从哪来的那么多墨玉…”
“这也是我们卧底新教要弄清楚的问题之一了。”沈宴肯定道。
“你听，隔壁好像又有动静了。”
宋佳杨奇道：“您老人家是不是幻听了？幻听是病，得治啊。”
“佳杨，这只是我跟夏无恨那老贼的恩怨，望请给我个机会。”罗永泽向来讲义气，不愿自己兄弟加入到这场争端中。
“你们…怕是当红袍布道者当够了。”夏无恨森然一笑，欲在毁灭。
“都停一停，如今动荡的Q市已经容不下一张书桌了，诸位还有心思在开会的时候吵架？”一直没出声，最为沉稳的沈之情出来劝架了。
“听我的没错，请诸位在各自住所附近搜查一下会读心的非教徒，怕是那警方的探子和BK集团的保安来我们这卧底了。”夏无恨那老贼料事如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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