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说可以留几个人在营地看着，防止回来地被别人占去了，”那人边说边看陆离的脸色，“王发宝没让我们留人，就是留下来人，我们可能也守不住地。我们五个都跟他们下山突袭去了。”
“幸好我们没留人，那留下的人人头全被他们那边的人拿去了。里一套外一套，我们哪知道这是圈套我们呢！入他们伙就像入狼口，我们就跟挂在他们腰间的预备干粮样。”
“你们多少人突袭？”陆离问。
“哎！我说！你们问话归问话，把我放了啊！”被取了铭牌的人已经无所顾忌了。
“再插话我就揍你！”石磊扬着拳头瞪他，那人撇嘴不再言语。
“我们五个跟在十几个人后边突袭55到50的，山下还有别的人，一直突袭到81，看底下觉得没人了也就没再往下去。”
听到这，石磊心头一紧，宛若虎口逃生，觉得陆离计算的还是对的。
“不让我们有动静，手也是他们动的，他们就御气，一个勒两个，那绳就缠人脖子上，眼见着他们蹬腿可就挣扎不出，另一个人就过去扯铭牌，好家伙，利落的，不费大功夫十几个人头就拿到手了！”
“那你们几个干了什么？就在一边看？”石磊对于他们卑鄙的手段感到格外不齿。
“开始是看了一会，说老实话我是被吓着了，太毒了。后来他们就让我们上了，不过就负责摘铭牌，也不是什么技术活。”
段素绢听着觉得玄乎，问:“你知道是谁发起这场突袭的吗？”
“这个不太清楚……”忽然看到陆离冷峻的眼神，慌得差点咬到舌头，“我知道就他们喊他们带头的叫‘何老板’！”
“什么何老板？做生意的？”石磊搓着鼻子，打出了个喷嚏。
“不知道，他们就这么喊的。”
“那长相呢？”
“这让我怎么说……我没挨近看过……男人我盯着瞅也没什么意思……”
陆离把手里两块铭牌擦碰的叮当作响，“平平无奇！真没什么特点，不像姑奶奶您发色出众，百里，不，万里挑一。奶奶！您饶了我吧，我知道的不知道的都说了！”
段素绢抵了陆离胳膊一下，笑嘻嘻的，“可以了阿怪，今天战绩不错，收了两个铭牌，一个孙子！”
那人见段素绢好说话，又忙的喊：“爷爷说的是，说的是！”
石磊一听，“行，你们两个连孙子都有了，我忙活半天什么也没落着！”
那人也忙得喊石磊一声：“您也是我爷爷！爷爷！”
陆离听不得这人低三下四地油嘴滑舌，走一边站着了。
段素绢倒是喜得美滋滋，散了绳，由他两个跑了。
还听得那个丢了人头的汉子骂，“做男人没点骨气，给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做孙子，亏得你能看得起自己!”
“我怎么看不起自己？大丈夫能屈能伸！你看看你自己人头连都保不住的，又算什么男人？老子留得青山在，还怕没柴烧？”
两人连声音都消失在林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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