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军差点笑出声来：
你把人给治死了，现在要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？
你这点伎俩也好意思在我面前耍？
只要我一上手按摩，你就会诬陷我，说我用力过度，把京老爷子弄得心脏骤停！
草，这锅，我不背。
叶军没有回答，转过身来，握住京小方的手，沉痛地道：“京总，节哀顺变吧！”
说完，转身对严书曾和赵明道：“严叔，赵叔，我们走吧，等举行葬礼那天，再来送京老一程。”
说着，便向外走。
京小方大吃一惊，出手拦住叶军，颤声问：“你，你说家父已经……”
“你自己摸摸他心脏还跳不跳，不就明白了？”
京小方伸手在京老爷子胸口试了试，脸色大变。
但他不敢确定，招手对家庭医生道：“你……”
家庭医生走过来，伸出手指在鼻孔处试了鼻息，没有。
手又放到心口处，试了试心跳，没有。
赶紧去看一看心电图，平平的，一根直线……
家庭医生站起来，脸色沉重，握住京小方的双手：“京总，京老他……已经走了……”
京小方大叫一声，扑到父亲身上，“爸——”
不过，他只哭了一声，便起身，对叶军道：
“叶医生，我父亲还有救没有？”
叶军摇了摇头：“正常情况下，大概率没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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