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的脚步声杂而乱，小五一出空间便判断出来人不是两个。
来不及多想，打开门。
“都进来！”小五加重口气，命令道。
四个鬼子鱼贯而入，室内自然除了少佐阁下外，是空空荡荡。
小五不待四人发问，出手一掌击倒一个，变掌为拳击中第二个鬼子太阳穴。一个侧踹放倒了第三个，猛得箍住最后一个鬼子脖子，往下一拧。
大厅处，和关海山同桌的几个鬼子听到了动静，睁醉眼，看向关海山。
关海山嘿嘿一笑，顺手一酒瓶砸趴了对面的鬼子，左手己抽出匕首扎入身旁鬼子的前胸。
小五从洗手间出来，快手出击，与关海山联手放倒剩下的几个鬼子。
这些鬼子都喝得兴奋，五迷三道的，怎禁得起这两大高手以有心算无心。
那洋人手划十字，惊得眼珠都要掉下来。
“不想被日本人杀了，就闭上嘴，这样对大家都好。”
那洋人脸色苍白得指着一地尸体。
“这，这，这些我怎么办？”
“帮个忙，把他们拖到洗手间，我会处理的。”
三个人齐动手，把尸体全拖进洗手间。
小五也不待关海山发问，把他推出门，关上门，就把所有尸体收入空间。
看着空荡荡的洗手间，关海山疑惑的盯着小五，而那洋人，边划十字边喃喃自语道：“人都消失了，天啊，主啊，这不是真的，这人是魔鬼还是天使。”
小五拍了拍那洋人，把那块金锭放在他的手心。
“这儿还有些血迹，就要麻烦你了。”
洋人端详着手中的金锭，挤出个笑容。
“您一定是天使，是主让您来惩罚这些东洋猴子的。”
两整理了下军服，出了侨民区。
“关大哥，你有什么想问的吗？”
关海山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小五。
“我问，你会如实说吗？”
“那要看你问什么？”
关海山沉默了下，抬头问道：“明天，你要去？怎么干？”
小五笑了，关海山真是个聪明人，他只问了他应该问的。
“进去给鬼子放个大烟花，请他们欣赏一下。”
“我帮你一块放。”
“好啊，但咱得先想好怎么做这个烟花。”
两人边低声叨着边走进教会医院。
两个日本军官的到来，引起一阵骚动。小五两人也顾不上许多，直接冲进院长室。
“这是国际安全区！强盗，你们才抓走了我二十三个病人，还要怎么样？你们日本人就没有一丝做人的底线吗？”
头发花白的洋老头大声喝斥道。
小五疾步上前，用中国话低声道：“院长先生，请仔细看看我，前两天咱们见过面的。”
老头愣愣的看了他两秒，记了起来。
“噢，你是那个收留病人的…”
“嘘！”小五打断了他。
“我那儿现在需要药品和医生，有很多人受了伤，包括一些妇女和孩子。您能帮助我吗？”
“你那儿安全吗？”老以狐疑的问道。
“应该是安全的，现在最起码比这安全。”
“好吧，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，但我也有一条件。”
“请说。”
“把医院的年轻女人和孩子也带去，包括一些护士，行吗？现在日本人都疯了，他们不但杀伤兵，男人，还带走年轻的女人，连小女孩也不放过。这群畜牲，我从未见过如此毫无羞耻的军队。上帝啊，惩罚他们吧！”
这是一个善良的老人，可他却无力庇护这些无助的中国平民，他只能乞求，咒骂！
“院长先生，您的条件，我非常意接受，谢谢您，您是正直的善良的好人。请您先准备好一切，我晚上天黑后再来。”
两人出了医院，小五看着一片片狼藉的街面。咬着牙道：“去总统府看看。”
“叭勾”三八步枪一声脆响，从一条巷子冲出一个人，刚冲到街上，又是两声枪响从巷子里传来。
那人紧跑两步，便一头栽倒，鲜血从身下漫出，那人两手撑着地，想要站起身，双手却又无力撑住，脸朝下又倒在地上。
小巷中冲出几个鬼子，上来就举手上刺刀的步枪，对着那人一阵乱扎。那人连呼喊的力气也没有，只是在鬼子的刺刀下抽搐痉挛。
待小五和关海山跑过去，那人已被扎的血肉模糊，不成人样。
“八嘎！”小五骂完，给了几个鬼子一人一嘴巴。“打了三枪还杀不了一个没有武器的中国人，蠢猪！”小五现找了个借口，又赏了这几个鬼子几个大嘴巴。
从巷子出来一队人，有二十多个鬼子押着四五十个中国男子。这些中国人中有百姓也有穿国军军服的军人。
一个军曹上前立正鞠躬道：“少佐阁下，对不起，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让支那人逃跑的事了。”
关海山上前问道：“你们这是把他们押去哪儿？准备集体枪毙吗？”
那个军曹阴笑道：“不，不，他们还有用。师团医院现在缺新鲜的血液，我抓的这批都是身体健康的年轻男人，栗元院长一定会很满意的。”
长街的拐角开过来三辆挎斗摩托车。
第一辆车中下来一个五短身材，面如捏成一团包子一样的家伙。
“小野，你还在磨蹭什么？”
看到小五和关海山，傲慢的问道：“你们是哪个联队的，为什么不带人出来？不知道这城里的支那军队还有残余吗？”
小五看这家伙也是个少佐，却如此无礼，也不惯着他，一把揪住他的衣领，大声叱道：“懦夫，胆小鬼，金陵几十万军队都被我帝国士兵歼灭了，你还如此惧怕，真是大日本帝国的耻辱。告诉我，上海事件时，你在干什么？你干掉了多少支那军队？金陵城外，你又干掉了多少支那军人。杀了几个支那市民，就以这样口气和我说话，想要和我决斗吗？”
那个挫子少佐被小五拎着双脚都离开了地面，被训斥的嗫嚅着说不出一句完整话。
第二辆的车斗里也下来一个鬼子军官，带着个眼镜，身材颇高，倒有几分人样。
“喂，请不要动手，我们是第18师团军医部，我是保卫室的秋田纯次郎，请原谅我们刚才的无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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