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竹筒倒豆子一样，把自己了解的所有事情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。
这时，有个嘲讽的声音传来：
“哼，孬种！”
中年男子接着问：
“挺好，非常合作。你在哪个单位工作？” 何雨柱回答道：
“单位的全名我不太清楚，不过我知道我的科室叫做第七科。我们主要进行武器研究，至于具体内容，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见何雨柱如此合作，男子依旧严厉问道：
“什么，你是不是想隐瞒些什么？找死吗？”
何雨柱连忙辩解：
“不是，不是，真没这回事！第一天进单位时就说过，别的科室都不能去，就连吃饭也不能和其他科室的人在一起。我根本就没有机会和其他人交流，这些都是实话，不信你可以调查。”
中年男子见他说得实在，点点头又继续问：
“那你们科室有多少人？” 何雨柱摇了摇头：
“这我就不太清楚了，只见过几十个人，剩下的就没见过。科室主任也不会跟我说。上次我问过一次，结果还写了检查，并且抄了三十遍的保密规定……
确实，我见到的就是这些情况，真不敢再问了！”中年男子追问：
“研究的武器现在是什么状态了？到底在研发什么样的武器呢？” 何雨柱又摇头：
“我真的不清楚，只听说过是某种半自动武器，我是负责机械方面的，武器的具体细节真的不了解。这两个月上班以来，我一直在修理设备，调试设备，根本没接触具体内容！
这些设备总是坏，上个月终于换了一批新设备，这才好多了。”听到这里，中年男子心里挺满意的，于是继续提问：
“很好，那么那些设备的设计图和设计师是谁，你知道吗？” 何雨柱再次摇头：
“这个问题我也真不清楚，甚至不让打听。我们的科室主任和研究所长曾经提过这个问题，也被批评了。我主要工作是维护那些设备，其他的真的是一点信息都没有！”
这时旁边的一位同事开口：
“头儿，这家伙真的是啥都不知道，你看把他吓得够呛的。”听到下属的话，中年男子接着问：
“胆小鬼。行，那你倒是说说看你还掌握些什么有用的信息？”
何雨柱一时愣住了，随后想起了后世的一些战术忽悠手段，心想这个时代是否也有这样的做法。不管怎样，先用上再说。他点了点头：
“略知一二，但具体情况我不清楚，只是听说过一个名字。”中年人听了何雨柱的话，十分感兴趣，便问道：“那是什么？”
何雨柱回忆道：“好像是一项什么计划，名字挺容易记的，叫什么呢？对了，我想起来了，叫南天门计划，没错，就是南天门计划。什么星空计划的，我也搞不懂，我对机械比较了解。”
但他接着补充道：“不过，我们研究所的机械工程师都外出了，连个老师傅都没剩下，具体情况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听到何雨柱如此合作，中年人觉得这事太轻松了，想知道的和不想知道的何雨柱都说了一遍。随后他又问：“听说你去过工业部两次，去做什么了？”
何雨柱解释道：“我刚来的时候，被指派带了个箱子，里边是什么东西我并不知道，但肯定是非常重要的。”
听到这儿，中年人问道：“你不是说自己不知道吗？怎么会知道它很重要？”何雨柱回应说：
“我当然考上了大学啊，如果那东西不重要，为什么要保密不让问、不让看？一路上还有二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护送，要是不重要所长早就自己带过去了，怎么可能需要这么多人护送？
到达那里后，我被带到一间房间里，不让我与外界有任何接触，回来以后，所长还嘱咐我忘掉那天的事，不准跟任何人提。连家里人我都没告诉，说了就是背叛，会受到严厉惩罚。”
听完这话，中年人问：“那你为何还是要跟我说呢？”
何雨柱无可奈何地说：“没办法，我也不是傻子。四周的环境我看了很久，很多地方都有血迹。看来一定有很多人被杀害了，我要是不肯说实话，可能会被折磨至死；若实话实说了，要么你们威胁我为你们卖命，要么就当我没利用价值时直接解决掉。无论怎样，都比被折磨致死强得多。所以还是选择说出来，明哲保身嘛！”
中年人听罢笑道：“哈哈，真是机智，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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