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我来的路上全程都看完了，真的很精彩。”
李浩然不答反问：“那你觉得，我是用什么能力完成的？”
李浩然确实挺好奇的，外界对于自己的印象到底是什么样的？
“嗯……”
点了点脸颊，杨紫沉思了片刻后，无奈道：“我也想象不出来。”
轻笑一声，李浩然道：“其实有一点，他们并没有说错。”
在杨紫的目光中，李浩然淡淡道：“气泡，确实是可以观察的一个点，不过，如果你仅仅是利用气泡去观察的话，那是不可能成功的。”
说到这里，李浩然顿了顿，示意了一旁自己杯子里的茶水解释道：“就好像这杯水，在你眼中，或许他仅仅只是水。”
“但是在我眼中，我却可以把他抽离出原来的镜像空间，你看着杯子，像不像一张脸，这水，像不像正在喝水的人，张开了大嘴。”
“当然了，你也可以把他想象成其他事物都可以，而这些水中的细微差别，或者杯子上的细微差别，杯盖上的某种瑕疵，就是他的特征，属于他最原始的样子。”
“即便他们是批量生产出来的东西，但是，他们不可能都是一模一样的。”
“这样的解释，你，能明白吗？”
眨了眨眼睛，杨紫皱眉道：“明白了，又好像没有明白。”
“不明白这很正常，这个还是需要专业训练的。”
目光崇拜地看着李浩然，杨紫面露崇拜之色：“虽然我不是很明白，但是，好厉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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