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北说行啊，天然的空调，那才是享受。
……
张小北跟老王聊了很多，算是一个能说知心话的老朋友了吧。
表面上是老师学生，实际上处得是哥们儿弟兄。
所以张小北也是把这多年的苦闷诉说了一半。
没办法，只能说一半，另一半事情，打死都不能说啊。
这说了半天，酒也醒的差不多了，张小北便又打了个车，回到了省会。
第二天，张小北吃过早饭，便往汽车站去了，孩子们都忙，还是自己回去吧。
150块钱的大巴，之前都舍不得坐，现在把自己归归0，再次体验一下，也是一种收获。
上午10点钟的车，在路上晃了5个半小时，才到了滨州汽车站。
到滨州之前，张小北就给马恩科打过电话了，让他来接自己。
从滨州到龙海这点路，还是完全可以让孩子们来接一下的。
路上，张小北大概问了一下情况，说最近你感觉煤炭市场怎么样。
马恩科说，现在各行各业总体是先进产能不足，落后产能过剩。
总体市场还在僵持之中，煤炭市场的销售是没有问题的，价格应该还能保得住。
张小北说，自己也看了看，问了问下游，不过我们的优惠政策可以适当加大一点，吸引一下这些下游先进产能的注意力。
毕竟这煤炭价格已经僵持了好几个月，客户们也已经嗅到味儿了。
咱们加大优惠，实际上是一种变相的降价销售，但是记得，一定是环保达标，产品结构好的客户，才能享受优惠。
这个马恩科没有反对，点了点头，车子已经向滨州方向快速窜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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