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大……咳咳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暮炎。”少年高冷地答道，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。
“沈眠。”沈眠笑眯眯地道，“既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，看来你不帮我是不行了，否则，我一个不小心死掉了，你也落不到什么好不是？”
暮炎气的瞪大了眼睛看她，沈眠丝毫不慌，依旧眉眼带笑，宛若一只狡黠的小狐狸。
气死了气死了！果然人类都不是什么好东西！
少年郁闷地转过身去。
“诶——你别走啊，我还有好多事要问呢——”
沈眠龇着牙追了过去，此时她内心是抑制不住的好心情。
虽然不知道暮炎说的什么“至尊神器”是真是假，但光看这空间，就知道他并不简单。
沈眠跟在暮炎身后走，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：“你别看我现在弱，我才第一天修炼呢，也没人指导我，我就成功了，可见我还是有点天赋的，你在我前期护着我，我强大了，再护着你，一举两得，多好啊。”
“谁要你护着！？”
“你先前说你是什么至尊神器，那是什么？你以前的主人是谁？你一直都在我的识海里吗？以前怎么从来没见你出现过？”沈眠喋喋不休地问道。
暮炎终于停下了脚步，皱了皱眉：“你的问题好多。”
“第一，法器分为灵器，宝器，圣器，神器……每一等级，又分天地玄黄四阶。”
“那至尊神器是？”
“咳，”暮炎眼神漂移了一下，“第二，沉睡的太久，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，之前一直在你识海里沉睡，今日才醒过来。”
“等等，”沈眠眼睛眯了眯，“至尊神器是什么等级？为什么你没有提到？”
暮炎故作镇定：“你现在实力不够，接触不到那个境界，以后自会知晓。”
“根本就没有什么至尊法器！”沈眠双手环胸，“你骗我？”
“我没有！”
“你都说我们是契约者了，生死与共，你骗我，对你有什么好处？”沈眠好整以暇地看着他，“还是说，你等级太低，怕被我嘲笑？”
“怎么可能！”暮炎憋红了脸，却说不出一个字，“我才不是那些低阶法器……我，我没有品阶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，”暮炎顿了顿，自暴自弃地道，“我自诞生之日起，就没有明确的品阶，我也不知道我究竟算什么等级……不过反正不差就是了，等你变强了，我才能慢慢恢复，别的法器哪有我这么大的空间……你还是赚了！”
“恢复？”沈眠疑惑地问道。
“看到那些白雾没，那里原本也是空间，但是你实力太弱了，我又好像……受了伤，现在那些地方暂时被封印住了，等我实力恢复才能解开。”
沈眠马上抬头看向四周的白雾，那白雾朦朦胧胧，似乎还能无限延伸，如果那些都是这个空间的一部分，那这个空间得多大？
似乎看到了沈眠眼里的惊讶，暮炎得意地道：“我可是火系和空间系双系法器，自然不是那些低级法器能够相提并论的。”
“空间系又是什么？”沈眠愈加迷惑，今日接触的一切，对只有沈思眠那点可怜的认知来说，都显得太陌生了。
“空间系是建立在对空间的利用与操控上的，待空间系发展到一定阶段，压缩，移动，分割，禁锢，粉碎，创制空间乃至踏破虚空，皆在举手投足之间。”
暮炎轻轻一挥手，一道淡灰色的光芒笼罩二人，沈眠觉得被一股轻盈的力量托起，周围的景色瞬间变换，再一睁眼，她便到了一间屋子门口。
她微微睁大了眼睛，在暮炎说了那一切之时，她的心里涌起了无限的热血与激动，如果她真的能把空间系练成，那岂不是近乎无敌了！？
“看到了吧，”暮炎得意地道，“这便是空间系的力量，这还只是一些初级的小手段，真正修炼到极致的空间系，甚至可以跨越规则，前往另一个世界。”
“那我也可以学吗？”沈眠眼睛里仿佛闪着光。
暮炎没有回答，自顾自地道：“迄今为止，我遇到的空间系的人不超过十个数。”
“……”沈眠像是被扑了一盆冷水，浇了个透心凉。
暮炎已经活了这么久，才只遇到这么几个空间系，可见空间系究竟有多难得。
这种只能看到不能吃到的感觉，简直抓的沈眠心痒痒。
见到沈眠吃瘪的模样，暮炎十分恶劣地笑了笑：“不过你很幸运，你是我所遇到的为数不多的空间系之一。”
沈眠忍不住拍了一下暮炎的脑袋：“下次能不能别说话大喘气！”
暮炎“嗷”了一声：“你竟然敢打我！你这个愚蠢的人类！你怎么敢打我！！”
“打的就是你。”沈眠撇撇嘴，“有本事你打回来，我可告诉你，我现在脆弱的很，一个不小心打伤了，最后也不知道谁要费尽心思治疗我。”
“你你你……”暮炎的手指颤抖地指向沈眠，“果然女人都是不讲理的生物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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