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04章（改不了了，笑哭，改在这吧）
莫染玉边揉边腹诽：
明明是蛇姬那丫的离间计，自己却要忍气吞声做补偿，什么世道。
夜碧玺嘴角有丝满足的笑意，大手覆盖她的小手，道：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“你们亲热够了吗？”
蛇姬在不远处冷冷看着，内心的恨意越加浓郁。
莫染玉回头看来，惊讶道：“你还没跑呢？”
“我为什么要跑。”蛇姬目光只放在夜碧玺身上，道，“刚才的交易，你听见了。如夜尊主这般强大的存在，想必也深知一诺千金的道理。”
莫染玉气不打一出来：“你特么脑子有毛病吧，须知举头三尺有神明。你审时度势放开我，我报李投桃让你走，大家好聚好散。别特么在这找不痛快啊。”
蛇姬给她一记眼刀，可话还是对夜碧玺说：“我再问你一次……”
不等她说完，夜碧玺斩钉截铁道：“废话不必多说，你走吧。”
蛇姬的话堵在喉咙，就像心里的怒火无处发泄。
紧咬银牙，她愤恨不已：“我替你护她，救她，对你的仰慕之情，你该了然于胸。”
夜碧玺本不想多说，因为他觉得对这种无关紧要的人，实在是没必要浪费自己精力。
可怀中人不行，纵使她不介意，自己也必须说清楚。
他淡淡开口：“的确，你护她救她都是受我之令，而我，也再三放过你。如今你伤她害她，我还没找你算账，你竟然打着莫须有的交易，来要求我。你不觉可笑吗？”
蛇姬说道：“我知道夜尊主不是凡人，是天神降世。你对因果轮回讳莫如深，才会容忍许多，包括我的纠缠。”
她指向地面横七竖八的尸体，不甘心道：“可你为了她，宁愿种下因果，跌落神坛。而我只期许与你春宵一度而已！这样的要求，也算高吗？”
莫染玉听得云里雾里，对这个境界她了解不多，什么因果神坛的，都不太明白。
但她莫名地关注起春宵一度这个词来，不禁心里越来越不爽，越来越恼火。
连带着对说出放过蛇姬的话，也开始后悔不已。
夜碧玺冷眼看向蛇姬：“你修为不高，知道得倒是挺多。可惜，我并不在乎什么因果神坛，我之所以容忍这些，不过是可怜他们修为不易罢了。”
眼神悠远，他似乎想起久远的峥嵘岁月：“血腥杀戮，我早已腻了。”
回过神来，他冷冷一笑：“至于什么春宵一度，你觉得，你配吗？”
你配吗？
这三个字，深深击中蛇姬内心的脆弱。
她是蛟龙族，并不是真正的龙族。
她不像吟风，只要安心修炼，到了一定境界，就有几率化成真龙。
而她需要付出更多，努力更多，可结果可能永远不会成功。
在琉璃幻境时，她爱上龙族唯一的真龙，流云。
她不顾一切，向他表达爱意。
而得来的结果，却是众人的耻笑。
你不过是条蛟龙，你也配？
垃圾血脉也想飞上枝头做凤凰，真是可笑。
开什么玩笑，流云会看上你？
蛟龙是个什么东西，什么习性，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你配吗？
你配吗？？
一声声的耻笑，在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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