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凉云看起来就很温文尔雅，一直微笑的看着季月，季月紧张的哆哆嗦嗦，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。
白茶站在后面真的是感觉丢死个人了，她真不想承认自己跟眼前的这个怂包是朋友。
白茶跟坐在一旁的江南对视一眼，白茶眼里都是藏不住的对季月的嘲笑，江南则面无表情，好像刚刚在台上嗨到爆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季月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完整，就一直说：“啊，那个，这个，我，怎么说，那个，你唱歌，我，就签名，我喜欢，欣赏，就你，......”
白茶真的看不下去了。
“她说觉得你唱歌很好听，她很喜欢你，是你的粉丝，想找你要签名，不知道可不可以。”白茶帮忙翻译了，付凉云也是有耐心的，季月吱吱呜呜了这么半天他也不着急，反正白茶是急了，等她说出来了，估计都要天亮了。
付凉云终于听懂了：“哦，要签名呀！”
“嗯”季月用力的点了点头。
“签哪儿呢？”付凉云拿出笔问。
季月指了指自己的衣服。
付凉云愣了一下，这件衣服可是限量款的，售价都要近十万。
“确定吗？这衣服是限量款的吧？”付凉云问。
季月害羞的说：“你的签名，也是限量的。”
好家伙，刚还一句话说不完整，现在撩起人来倒是一点都不结巴，白茶深感佩服。
付凉云笑了一下，然后在季月衣服的左下角签个名字，不破坏整体格调，也不影响美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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