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风思索了一下，踢开在祂身边聆听的火星龙。
说：“你是说，站的位置不同，对好、坏的定义不同？屁股决定脑袋，这话你直说即可。化身世界的星神与其他星神有理念冲突，进而打起来，也算一个解释。”
“不，你有没有想到。理念的冲突，不是你想的那个理念问题呢？
你看人体，它真的是忠诚于大脑吗？
如果是的话，人类对自身的控制，不需要我帮忙升级。
它忠诚于整个机体，而不是某一个意识。当这个意识有助于机体成长，则服从；不利于，则反。”
灰风愣住了，龙子们也愣住了。
昭明直率的说：“您的意思是，星神与进化完的星神，某一方就是那个人体。祂们爱的是整个....种群或者世界，而不是某个个体。就算那个个体再重要，在整个种群面前，也是可以牺牲，或是舍弃的？”
“孺子可教。”
“这....这有些太过大爱了，真的有人到过这样的境界？”
灰风沉吟半响，没有半分笑意的笑道。
“天下大同，各取所需，各司其职，无数个体思想统一且行动竭尽全力。在过去也被认为是不存在的乌托邦，但我们确实能制造这样的国家，不是吗？”
张陵游不答反问。
“蜂巢集思？”
“对，这东西也是世界装备的核心组件之一。帮你控制世界核心的。”
见元伯等人抱团，封闭感知，火星龙更是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，恨不得此时自己七窍尽毁，眼瞎耳聋。
抬手，送火星龙和赫鲁德族长等人一起去静滞场中休眠，张陵游屈指一弹，打破龙子的封锁。
“起来，好好听着，这次讲授的机会十分珍贵，竖起耳朵听好了。”
众人再一次不明所以，龙子们听了又能如何？
张陵游说：“我已经温出五颗新的小世界，你们好好听，我们的宗族有差异，你们每人都会拥有一次额外的试融合机会。我可以帮你们对世界进行调整，融合全凭自愿，风险自担。”
“你的核心是批发的？”
灰风思维卡顿，无法理解。张陵游能温养出两个世界，并带动一个世界行动自如已经让祂震惊，这下又作出五个....要知道，前面作战时，张陵游没有任何疲态。
“但凡你好好研究过我给你的众神之息，也不至于问出这个问题。”
“你给的不是餐车！”
“当然不是，谁没事送人餐车？那东西平时用多余的力量温养，将自己的力量转化为多维时空流，以时间与星辰的形式积攒下来，遇到意外，将时空流重新化为自身力量，保证续航。”
“踏马的，我到哪来多余的力量？”
灰风急了，若无张陵游事先预备的辅助动力装甲，动都动不了，实在无力去给众神之息供能。
“算了，再捞你一次，你们看好了。众神之息是这样用的！”
轻喝一声，张陵游身影淡去，只余原处扭曲的空间，证明其存在过。
空间微微震动，忽的破开一道口子，一道多维时空流倾泄而下。
一时间星河倒灌，浩渺无边的多维时空流形成宛若实体的光柱，灌入灰风体内。
【我尼玛】
灰风心中震动，多维时空流不算便宜，勉强可以沾点批量产出的边，作为重要的续战能源，每一份对于星神来说都是要精打细算的使用。
看张陵游的样子，貌似不缺这东西...
“这东西，能砸死人吧？”胤隐问道。
“不可能的，太珍贵了，拿来杀敌，浪费了。”妙影摇头制止妹妹天马行空的想法。
灌注持续了半日，张陵游缓缓收手。
凝出一条手臂，拍了拍灰风的肩膀，说：“有问题早说啊，有了这一源之水，你的众神之息就可以实现自我循环。”
“行了，先散了吧，我有些累了，需要休息。”
张陵游寻了一个座位，懒散的坐了上去。
灰风没有走远，离张陵游不远，并接替了戒备工作。
元伯找上了灰风，现在生存无忧，但一直在这里待着同样不是办法，得找到法子，离开井内。
对于这个问题，灰风不知道如何作答，看张陵游没提，应该是还在想。
“哦，对了。师父一直没提过人类，这是打算放弃？”
“有可能，是故意的。故意给人类留下足够吸引外敌觊觎的资源，但不足以让那三个老登看得上。”
“这是锻炼？”
“有可能，祂是希望人类灭族的。这意味着，预言可以被打破。”
望着半休眠的张陵游，灰风觉得，自己猜到了部分真相。
PS：
永恒之井与奸奇、凯洛斯双头鸡的故事
永恒之井（The Well of Eternity）是一个是一个亚空间中极为神秘的存在，它也位于现实的最中心。出场于第4版混沌恶魔圣典（Codex: Chaos Daemons (4th Edition)）。因此，它既存在于时间和空间的起点，也存在于空间的终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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