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颜千悬阴寒的脸色，白芷瞬间低下了头，绝望涌上心头。
看着跪在地上几近绝望的白芷，颜千悬也是连连叹气啊！
有的时候，她也想自私一下……但是，她不能。
于是，她强忍着内心的悲痛，继续了下一步的审问。
“白芷，你可认罪？”
白芷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。
即使知道了结果，但是……不知道为什么，心里还是很难受呢……
“你本该投入畜生道或者是被打入无间地狱。”
接下来，颜千悬又说出来两个选项，个个让白芷崩溃。
即便如此，她也不后悔。
“只是……”
颜千悬看着满脸痛苦的白芷，终是不忍心。
白芷本来都绝望了，也没心思听颜千悬接下来说的话了。
毕竟……能在死之前被颜千悬温柔以待，她也是死而无憾了。
“我这是越级审问，你本该去十殿阎罗那各走一趟的。转轮王直接把你带到我面前，想必也是知道我的秉性。”
颜千悬慢悠悠地给白芷解释了一下。
听到这话，白芷默默地抬起了头，一脸茫然地看着颜千悬，不明白她现在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“所以……”
颜千悬终于说到重点了。
还没等颜千悬说完后面的话，白芷率先打断了颜千悬的话，因为她怕，最后听见的，也是不好的结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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