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墨也想到了这一点。
他微微垂眸，在心底思衬了几秒，再次抬起头的时候，欣然同意了优夜的判定。
“可以。只是你要遵守你说过的话，我在我的世界里搅得天翻地覆，你也不会插手，没错吧？”
“对。你的世界，你怎么闹腾都可以。”优夜点了点头。
“如此，自然最好不过。”殷墨袖下的手在触及优夜眼里的纵容之意时，捏了捏，心头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，也不知是在复杂什么。
达成协议，优夜的态度当然更加随和，“作为待在你身边，监视你的代价，我可以帮你护法。毕竟灵魂碎片，是我私自动手从小世界里抽出的，帮你护法，也算是补偿你了。”
“随你。”殷墨俊美的脸上，神情清冷，好像对优夜的话不是很在意。
他转过身，缓缓走向主殿深处。虽然迈得是寻常的步宽，可每步移出去的距离，却是成倍的。
短短三个眨眼间的功夫，殷墨就消失在了主殿，只留下一人、一统、一书，还在殿中。
“嗯？他住处都不给我安排，是想让我住他的大殿，坐他的王座么？”等到人都走了，优夜才突然察觉不对劲。
666悄咪咪的看了眼自己的系统面板，上面还有一个针对于殷墨的扫描展示。
屏上显示，刚刚殷墨的情绪波动很大，但是优夜大人不知道，那本破书也不知道，只有它知道呢。
——题外话——
啊对，有小可爱看出来了。殷墨本尊的性格就是闷s和小傲娇，真是像极了墨鲤的情缘缘哈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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