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九纹天丹终究还只能是传闻，现实中基本没有谁有幸见过，似眼前陈抱月这样能炼制出三道丹纹的丹药，已经是难能可贵了。
至少，像是王长老这样的，哪怕是触摸到了五品大丹师门槛的人，也基本不可能炼制出三纹丹来。
单看他先前炼制成了一纹丹时的兴奋，便已经知道往日的他，连勉强丹朱成纹的丹药都未必能稳定炼制出来。
张正业听得恍然大悟，忽地问道：“二师弟，那你呢，能炼制出几纹丹来？”
苏僧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师父陈抱月，摇了摇头：“若是熟练度高的低品丹药，我也不过是勉强能炼制出一纹丹来而已。”
到了这一刻，陈抱月在他这个弟子的眼里，仍旧是显得高深莫测。
先前陈抱月随意炼丹的样子，何止是王长老，他同样也想不明白。
张正业“哇”的一声大喊，眼角的余光看着一旁失魂落魄的王长老，叫道：“那你岂不是和王长老一样厉害了？他也不过是刚刚炼制出一纹丹来而已。”
异兽宗的众人不由得大眼瞪小眼，显得有些尴尬。
陈长老的这个大弟子，委实是……太那个了吧。
如此粗劣而又明目张胆地……
这个时候，王长老仿佛才从失魂落魄中醒来。
他猛然抬头看着一边的陈抱月，嘶吼道：“你怎么可能做到，你明明不是丹师，这是假的，这丹药定然是假的。”
说话声中，他奋力一掷，手中的培煞丹已经在地上摔成碎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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