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如想办法掠杀了墨鱼离骚？……毕竟，他现在是叛徒。”银长老说道。
鱼季三点点头，问道：“还有什么办法，可以阻止百慕大的黑鱼精和鳄鱼精继续骚扰我们？以及对我们进一步‘攻击’？……”
金、银长老：“唯有尽快跃过龙门，一旦人鱼族有人鱼跃过龙门，到时候掀起龙浪，足可制服对手。”
鱼季三想了一下，问道：“按照银月公主的程度，加上一个小春，再加上人鱼族另外派选13名勇士，可跃龙门乎？——”
银长老“拱手”道：“此事鱼摇知么？……她毕竟也是上次人鱼大赛第二名，而且现在代表人鱼一族卧底人类，希望消除人鱼灾妄。她的实力在人鱼的年轻一辈里，以灵气取胜。可圈可点。而且对人鱼国甚是忠诚……”这是商量的口气，因为银长老早已“预料”到，人鱼国国王鱼季三对鱼摇，最多是利用，虽然欣赏，但没有真正放在心里，而是将鱼摇作为被利用者，而期待。
这也正常，因为我的背景，无父无母，从小生长在人鱼族，可以说是靠着大家庇护而成的，一旦有事情，推我上去，即便失败，也没多少损失：这不能不说是一种“悲哀”，但对我而言，也早已“习惯”了。
铜长老：“最近我做了一个梦，梦中观世音菩萨说黑鱼精产自观音莲池，修行佛力……按照观世音的说法，黑鱼精会被观音再次‘收服’……且是人鱼观音。”
“人鱼观音？……”这个说法引起了其他三位长老的“质疑”，金长老感觉铜长老“抢走”了自己的说话机会，不悦道，“人鱼就是人鱼，观音就是观音。自古以来，观音就是我们朝拜的菩萨，难道还有人鱼做观音的吗？……可见你对佛教名词一点也不懂。”
“这……观音除了是菩萨外，也是一种神位，远古到现在，每个星球都有不同的观音，还有不同的法身和报身，化身，比如白衣观音、杨柳观音、送子观音等等……而且观音也是可以修炼的功法，远古的观音将观音修行法门传播来后，修成的也是观音……所以三千大千世界，三千小千世界，处处有观音，有个人鱼观音，也不稀奇。”
“倒也是。”铁长老存在感稍弱，但也提起“观音”有话题，说道，“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里面，也有说‘观自在菩萨’，说的也是观音法门。还有观世音耳根圆通法门……这些都是为世人所知的……凡是修持观音法门而成的菩萨，统称观音。如果我们人鱼有修成观音，自然是人鱼观音了……”
这说得鱼季三有点头痛，摆了摆手说道：“……这都太遥远的事情，别说观音，我们现在连个人鱼过龙门的都没有，难怪现在人鱼一族，如此凋落。”
“这跟环境也有关……”铁长老“赶鸭子上架”说，“如果我们真有人鱼修成观音……”
铜长老和铁长老对视一眼，齐齐向鱼季三说道：“兴许，我们应该开辟一个法门，让人鱼族全部修佛……兴许，能修个人鱼观音出来。”
“胡闹。”鱼季三感觉自己的几个长老“疯”了，观世音是何等高贵，何等高不可攀，哪有人鱼修得成的？……真是痴心妄想——
但在这时，忽然银长老说了一句：“鱼摇在人界，好像还开了个‘人鱼观音’的店，店名就叫人鱼观音，还说可以升级，升级还按照咱们妖精的筑基啦，飞升啦，什么的……”
“赢利么？”鱼季三感觉有点“意思”，但很快被压力所打倒，头痛道，“难道鱼摇也相信那个人鱼观音不成？……”他以为是铜长老或者铁长老“知会”鱼摇干的，所以也没觉得“惊奇”。
银长老拱手：“要不，我们去鱼摇的人鱼观音店看看，有什么收获？……”
鱼季三心想，这鱼摇是被推出去当卧底，最多二三十年可“存活”了，利用价值“转瞬即完”，有什么好看的……但是又觉得，他们要去，就去吧！
心中虽然对鱼摇有“怜悯”，但又想想，每一个做“大事”的人，或者鱼，或者其他生物，都要学会利用他人才行……牺牲一些生命，也无可厚非。
“去吧去吧！……不过很快要跃龙门了，你们尽快把名单给我，到时候我报上去……希望这一次，我们人鱼一族，能有人鱼跃过龙门。”
“是。”
四长老“告辞”，铜长老还想说什么，被银长老和铁长老拉住了，一块儿出去了。
唯有金长老，刚才已经“听见”他们说鱼摇开了个“人鱼观音”店，虽然鱼王鱼季三不看好鱼摇，但他却隐隐觉得，或者，这里面有契机。
他的眼中，出现了一丝精光。
鱼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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