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儿子现在还很虚弱，你们还是改天再来吧！”
“方太太，我们就几个简单的问题，问完就走。”自称国安的中年人笑道：
“我没有问题，就专家有几个问题。”
“哦，你没问题，我还以为你们怀疑我儿子不是坠机，是劫机的呢！”方太太讪笑道。
中年人干咳了一声，“方太太说笑了，就算是劫机，也不归我管。”
专家找了把凳子坐下来，认真地看着方木乃伊。
“方公子，我想问一下，飞机在失事之前，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？又或是什么可疑的人？”
方聿飞的眼睛盯着专家，转了转，“那个东西叫飞机呀！怎么那么不结实？”
“啊……哦，对，那个不结实的东西叫飞机。那在出事之前你有没有……”
“我当时就没有在那个飞机里面，我怎么知道？”
众人……
穿制服的中年人微笑地走了过来，戏谑地看着方玉飞：
“方公子，这可不能开玩笑，你登机了……那是铁的事实。我们不是怀疑你什么，只是例行询问，你放心。”
“我当时真的没在那个所谓的飞机里面，是飞机掉落在地之后，我才到这个身体里面的。”
方聿飞用缠着纱布的手，指了指自己的胸膛。
中年人又傻笑地看着方太太，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，“这……”
“我儿子今天第一次说话，可能是受到了惊吓，还没有反应过来，你们还是改天再来吧！”
专家又问道：
“方公子，既然你不愿意配合，那我就问你最后一个问题。飞机坠地之后，有一道白光闪过，我们可以肯定，那不是飞机爆炸产生的。你当时掉落在附近，你知道那是什么吗？”
方聿飞淡淡地道：“那就是我，我的灵魂穿越过来，进了这具身体。”
众人……
接着，方聿飞又激动了起来，大叫道：
“我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，我是虚空壁垒那边的人，魔界，你们听过吗？你们知道怎么回去吗？”
专家朝着中年人招了招手，“何警官，你来，我看，我是问不出什么了。”
何警官迈着八字步走了过来，慈祥地问道：
“方公子，我们这是来办公事的，不是来写玄幻小说的，你能不能正经地回答……我们的问题？”
“我没有骗你们，我是魔界的人，我当时和人决斗，被他杀了，然后就……稀里糊涂地到这里来了。”
何警官无奈地取出烟盒，正想打开，方太太就大叫道：“这里是病房。”
“方太太，医生说他这里，是不是……”何警官没有直说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。
“你才脑袋有问题，我儿子可是博士，我都说了，我儿子只是受到了惊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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