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齐贤也找了把椅子坐下，也抹着泪说：
“葛娣，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走。”
葛娣举起红光闪烁的左臂：
“你骗的我好惨！你说宝宝和洪老七生了个儿子，叫做奴儿。”
“你还说，你让王凯之将宝宝和奴儿送到奴儿干，与洪老七相聚。”
“结果呢，他们生的却是个女儿，被王凯之收养，取名叫做王丹彤，已经死在了边墙城里。”
“宝宝是不是也……也已经死在了边墙城里？”
赵齐贤连连摇头，斩钉截铁的说：
“怎么可能？”
“洪老七和葛宝宝，的的确确是生了个儿子，的的确确叫做奴儿，官名是周昏淡。”
“我也的的确确让王凯之将他们送到了奴儿干与洪老七相聚。王凯之在水淹边墙第四天护送他们出城，第十天才回来，我也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“至于王丹彤到底是谁，我的的确确是不晓得。”
葛娣从椅子上跳起，血龙从左臂飞出，在她头顶旋绕。
她不再纠结王丹彤和奴儿的事，咬着牙问：
“我只想知道，我女儿呢！？是不是死了！？”
“一定是死了！否则她绝不会扔下王丹彤不管！”
“我的女儿，我知道！”
赵齐贤闭上眼睛，握住了拳头。
大地轰鸣，房屋晃动，墙壁咔咔作响。
他使劲儿吸了吸鼻涕：
“是死时活，等到了奴儿干，你一看便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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