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看出来薄总还是温柔那一挂的。”
“就是就是，这哪里还是商场上杀伐果断的薄总？！”
“薄总，这次玩真的？”
薄渊优雅地吃着菜，笑了句，“我什么玩过？”
“薄总之前不是罩着一个姓陈的女舞蹈演员吗？好像叫陈雅？”
“那是我嫂子，我是帮我大哥照顾一下她而已。”
“原来是嫂子啊！”
说话的男人后悔得拍大腿，“亏我还想着讨好陈雅女士，走你这个后门呢。”
“这幸亏没让我逮着机会。”
几人大笑的同时，都忍不住扫向凌初的位置。
“薄总，好日子定下来了？”
只见薄渊叹了口气，“现在小姑娘都独立，不像以前那么好骗了。”
“薄总这样的身份，还需要骗？”
“就是，就是，您这样的条件，不应该小姑娘上赶着往你怀里贴吗？怎么可能需要你去骗才能到手。”
薄渊，“事实就是这样。”
他又笑着接了句，“特别是她这种事业心强，还年龄小的小姑娘。”
外面，凌初洗了手后，没急着进包厢，而是拿起了手机准备给何欢发消息。
又考虑她和张赫可能正忙着，又收起了手机往包厢走去。
好巧不巧地，张赫迎面朝她这边走来。
凌初正想着怎么开口问他和何欢的事，不料，他先跟她开口。
“有时间吗？”
凌初点头，“嗯。”
张赫推开了其中一间空着的包厢，“进来聊。”
凌初坦然进入。
可能是上一波客人有人在这里抽了烟，她闻着空气不太好，往窗边走去。
开完窗户，凌初对上张赫的脸，笑问，“要聊什么？”
张赫局促地拉过一把椅子坐下，双手在面前合上。
“你......知道了是吗？”
凌初故意反问，“我知道什么了？”
张赫咽了咽口水，“我和伯母......”
见凌初毫无意外地一直盯着他的脸，等着他接下来的话，张赫便已确认凌初肯定知道了什么。
“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凌初，“你追着我们去机场那天。”
“我回去的路上看到你的车，觉得有些蹊跷，便跟了你去了地下停车场，刚好又听到了你跟她的谈话。”
张赫听到这里自嘲一笑，“原来从开始就知道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问我？”
“你完全可以问我的。”
凌初笑了笑，垂眸把玩着手机，“因为我一直在自问，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你？”
张赫摇头，“没有！”
凌初，“所以，我百思不得其解，我们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，你为什么要联合王眉骗我，不让我知道自己的身世？”
“还是，我威胁到你了吗？”
张赫表情复杂地不说话。
凌初见状，手心一紧。
“我威胁到你什么了？”
想起什么，凌初又问，“我们是兄妹？”
“同父异母？同母异父？”
“还是我的亲生父母很不堪，他们是罪犯，是逃犯，是......”
张赫打断，“不是，你别乱想。”
答案呼之欲出，可张赫挣扎着，一脸痛苦，复杂的情绪让凌初根本猜不透，看不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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