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楠：“他们不是还有个女儿吗？”
白皓：“如果构陷陈绮竹有婚外情，那么孩子抚养权杨自忠留下，名声只会更好。”
秦楠：“这人有病啊！好好的爱人不珍惜谋杀了，又遇到好媳妇还这么没人性！”
白皓：“杨自忠原本安排好人要设计陈绮竹，但是因为看到孙雯而暂时停手，自顾不暇就顾不得其他。”
秦楠：“可是，杨自忠只是精神有问题，在医院治疗，又不是死了，他的财产怎么会算是还给了陈绮竹？”
白皓：“因为他们是夫妻，法律上的认证夫妻，杨自忠的所有财产陈绮竹都有权利使用，至于股份什么，你去过精神病院吗？”
秦楠：“我正常得很，当然没去过！”
白皓：“在那里，对于真正的精神病人，是很好的治疗地方，可是正常人，那就是生不如死，更何况陈绮竹还托人特别照顾，想必现在杨自忠在里面待的一定想死。
一般精神病院对于想自残自戕的病人，束缚衣、镇定剂，太过严重绑在床上，虽然专人照顾，但是和植物人没什么区别，哦，当然，他能说话，可惜不会有人信。”
秦楠：“额，这......”
“哦，还有，在别墅他有很好的一夜体验，想必会夜夜噩梦不止，很久。”白皓笑了笑，把镯子放进锦盒里，拿着吃光的空盘子和锦盒回了后院。
秦楠站在门口，想着白皓说的话，杨自忠因为欲望和野心，害了两个女人的一生，而现在，他要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日日受着折磨来赎罪，直到他生命结束。
秦楠转头看向葡萄架长廊，他忽然明白了陈绮竹那句话。
“是啊，一切都很好，只是......”
只是，无人陪我立黄昏，无人问我粥可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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